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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是李沫第一次叫他“L”，他覺得有點驚奇。
“我腿歲了，你扶我進去。”李沫站在原地也不動，等着L過來。
“腳歲了？什麼時候？疼不疼？我紿你揉揉？”L聞言果然皺着眉頭走了過來。
李沫順勢把手搭上了他的肩頭，“不用，扶着我走就好。”
—起進了包間，李沫點了一大堆菜之後，對站在自己椅子後的L說：“你傻站着幹嘛，坐下。”
L聽話地退到比較靠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菜上來後，李沫拿着筷子沒有動，“你過來，我一個人喫不了這麼多，你和我一起喫。”
“你喫吧，我，等你慢慢喫。”L笑了笑。
李沫把筷子伸向了菜，卻遲遲沒有夾起來，過了很久才輕聲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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