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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去申請了保護令結果還是讓前夫幹掉了的女人,是吧?”傅列爾說道,“聽說她前夫還講了一句有關保護令的名言?”
“他說:‘保護令保她的,不關我的事。’”
“他最後被判了二十年,對嗎?”
“二十年,沒錯。”西恩只希望當初他們給了她一張更有力的保護令。她的孩子最後只能被送到寄養家庭,糊里糊塗地長大,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娘死了爹坐牢,他媽的他到底要跟誰?
懷迪終於交代完了。那個州警隊隊員往樹叢走去,一路又招了些夥伴同行。
“聽說他愛喝一杯。”傅列爾說着將一條腿抬了上來,曲着膝蓋頂在胸前。
“上班的時候沒看他喝過就是了。”西恩說道,禁不住納悶起來,在傅列爾眼中,需要被看管的人究竟是誰,是他還是懷迪。他看着懷迪彎下腰去,低頭研究着箱型車後輪附近的草叢,蹲下去之前還細心地將運動褲的褲腳拉高了,彷彿他穿的是一套布魯克兄弟牌的西裝。
“你那夥伴請那什麼病假,傷了什麼鳥脊椎不能動,非得請長假去一趟佛羅里達,玩玩水上摩托車和拖曳傘當療養是吧,我是這麼聽說的。”傅列爾聳聳肩,“包爾斯聽說你要回來了,早早就要求和你同組。好啦,現在你回來啦。你上回搞那什麼鳥飛機,不會再犯了吧?”
復職第一天免不了要喫些屎,這西恩早有體會,尤其是來自傅列爾的屎。他以充滿悔恨之情的聲音說道:“報告副隊長,那是一時衝動犯的錯,不會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