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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彥沒方法，乾脆就在我身上打主意。
他把我叫進辦公室，委婉道：「這些年也辛苦你了，說是祕書，但什麼都得幹。」
我看着他，面無表情：「你有話就直說吧。」
靳彥對我的不識趣有些不滿，卻還是強忍着道：
「瓊雅來了，以後你就不用這麼忙了，正好你手頭的那些客戶都讓給她吧，以後你就專職做祕書。」
他說得輕描淡寫，好像只是不重要的事。
我身體晃了晃，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我手頭的客戶都是跟了好幾年的老客戶，他明明知道我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纔拿下這些客戶！
那時候公司剛剛起步，我們步履維艱，手頭一點資源都沒有，只能在別的大公司夾縫裏搶客戶。
然而談何容易，那些人一個比一個難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