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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星球大戰?”馬普說,“假如外星人正企圖從另一顆行星控制野牛比爾的思維,馬丁參議員也有能力保護他——是那調調嗎?”
史達琳點了點頭。“許多有妄想傾向的精神分裂症患者都有那種特別的幻覺——異域控制。如果比爾就是這樣被控制着的話,也許這一招能夠引他出洞。不過這一槍他媽的打得是好,又是她站那兒開的火,不是嗎?至少給凱瑟琳又多買到了幾天。他們可以有時間在比爾身上再下點功夫。或者也可能沒有時間了;克勞福德認爲他從綁架到下手的時間可能正變得越來越短。這一招他們可以試試,也可以試試別的辦法。”
“假如他扣的是我的一個女兒,那沒有什麼辦法我是不願意試的。她爲什麼不停地說‘凱瑟琳’?爲什麼一直提那名字?”
“她是努力在讓野牛比爾把凱瑟琳當一個人看。他們在想,野牛比爾先得視她作非人,把她當一件物品看,然後才能將她撕成碎片。系列兇犯在進監獄後談起過這一點,有的說就像擺弄一個洋娃娃。”
“馬丁參議員那番聲明的背後你看會不會有克勞福德的意思?”
“可能吧,或者也有可能是布魯姆博士——那不是他嗎?”史達琳說。屏幕上出現了一段幾星期前就錄好的,就係列兇殺這一主題採訪芝加哥大學的艾倫·布魯姆博士的錄像。
布魯姆博士不願把野牛比爾同弗朗西斯·多勒賴德、加勒特·霍布斯或他曾經碰到的任何別的人作比較。他不願用“野牛比爾”這個名稱。事實上他根本就沒說多少,可大家都知道,在這個問題上他是位專家,而且很可能是唯一的專家,電視網想讓大家見一見他的臉。
他們用他的最後這段話作爲這次採訪報道的結束:“他每天都面臨着可怕的下場,我們沒有任何更可怕的結局可以拿來威脅他。我們能夠做的是叫他來找我們。我們可以保證他得到友好寬大的處理,而且絕對可以做到說話算話。”
“我們不都可以寬宏大量一些嗎?”馬普說,“我自己要不會寬宏大量一點就該死了。花言巧語擺迷魂陣,言不由衷說屁話,我算是服了。他什麼也沒有告訴他們,可這樣的話,他很可能也吊不了比爾多大的胃口。”
“我可以一段時間不去想西弗吉尼亞那小孩兒,”史達琳說,“大概也就是半個小時吧,隨後又如同有東西刺在喉嚨口一般。她指甲上那亮閃閃的指甲油——我還是不要去想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