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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春天她剛失蹤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
“我還真不知道。”
“還記得你剛知道這事兒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嗎?什麼時候得到的消息?當時你怎麼想?”
“她不見的頭天晚上,斯基普和我去看演出了,之後我們上透德先生家去喝酒,帕姆他們,帕姆·馬拉維西吧,進來說弗雷德里卡失蹤了,斯基普說,霍迪尼33是沒有本事讓弗雷德里卡失蹤的。接着他又得跟大家說霍迪尼是誰,他老是在炫耀他知道的事兒如何多,我們就沒怎麼去理他。我當時想她只是跟她爸賭氣。你看到她那個家了嗎?那是不是墳坑?我是說,不論她如今在哪兒,我知道你見了那房子她臉上是無光的。換了你要不要跑掉?”
“你當時有沒有想到她可能會跟什麼人跑了?你腦子裏有沒有一下子閃現過什麼人——即使是猜錯了?”
“斯基普說可能是她給自己找了個追求胖子的人。但是不對,她從來都沒有過那樣的人。她曾經有過一個男朋友,可那都像是古時候的事了。他十年級時曾在管樂隊待過,我說是‘男朋友’,可他們也就是像幾個女孩兒一樣在一塊兒說說笑笑做做作業。不過他很有點娘娘腔,戴着頂希臘漁民戴的那種小帽子。斯基普覺得他是個,你知道,是個同性戀。跟一個同性戀出去她只是叫人給耍着玩兒。不過他跟他妹妹在一場車禍中死了,她就再也沒有過別的什麼人。”
“她出去了沒有回來你是怎麼想的?”
“帕姆認爲可能是什麼‘文鮮明統一教’的信徒逮着她了,我不知道,每次我想起這個就害怕。沒有斯基普我夜裏再也不會出去,我跟他說,我說嗯嗯,哥們兒,太陽一落山,咱們就出去。”
“你有沒有聽她提到過名叫詹姆·伽姆的什麼人?或者是約翰·格蘭特?”
“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