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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夫對自己笑了笑。他感覺自己在德國爭奪北非控制權的過程中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這給了他巨大的滿足感。
臥室裏傳來軟木塞彈出來的聲音。
史密斯做愛之迅速總是讓沃爾夫驚訝。軟木塞彈出來的聲音標誌着他完事了,而在史密斯出來找短褲前,沃爾夫還有幾分鐘用來收拾現場。
他把文件放回公文包,把包鎖上,把鑰匙放回短褲口袋。他看完文件就不再回到櫥櫃裏去了——經歷一次就夠了。他把鞋子放在褲子口袋裏,穿着襪子,踮着腳爬上舷梯,穿過甲板,走過踏板來到纖道上。然後他穿上鞋子去喫午飯。
柯麥爾禮貌地和他握握手,說:“我希望您的傷勢正快速痊癒,少校。”
“坐吧。”範德姆說,“這繃帶比傷口本身還討厭。你有什麼事?”
柯麥爾坐下來,蹺着腿,整理了一下他黑色棉布褲子上的皺褶。“我想我應該親自把監視報告送過來,不過恐怕裏面沒有什麼有趣的內容。”
範德姆接過他遞來的信封打開,裏面裝着一頁打印的文件。他開始讀起來。
索尼婭前一晚十一點回家,應該是從恰恰夜總會回來的。她是一個人回來的。第二天早上,她十點左右露面,穿着一件袍子上到甲板上。郵遞員來了一次。索尼婭四點左右出門,六點回來,拿着一個袋子,袋子上印着一家服裝店的名字,那是開羅最貴的幾家店之一。這時監視員和負責夜班的人換崗。
昨天範德姆收到過信使送來的一份內容類似的報告,彙報了監視前十二個小時的情況。這兩天來,索尼婭的活動規律而且清白,無論是沃爾夫還是其他人都沒有造訪過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