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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因此另一側沒有受到泥石流影響,穿過甬道,或許還能撞見古人挖的盜洞呢。」老師說。
從甬道往裏擠,簡直像往母親的子宮裏鑽。與其說是甬道,更接近一條極細的裂縫,手腳只能伸開,縮着肚皮蹭過去。
爬了十來米,腳邊的空隙已窄得只能讓嬰兒通過了。
我們幾乎懸空,手腳兩邊攀爬,一點點挪過去。我老有不祥的預感,只覺得地質會突然改變,洞穴收窄,人卡在當中,不得不在黑暗中等死。
爬了約二三十分鐘,小胖先一步喊停,說腳抽筋。
二餅大罵:「屎尿屁真他媽多,老子踢你下去!」
我感覺額頭微微發涼,像有風吹,拿礦燈向深處照去,心頭一驚:「前面可能有個洞。」
一聽這話,大家都振奮起來,各自抹了抹汗,繼續向裏爬。
很快,我摸到一塊巨大的鐘乳石,心想難道路就這麼斷了?
我腳踏上去試了試,一側竟有點空間,是一道能勉強通過的細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