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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不疼,不知爲何,我有點麻木。我到現在也不怎麼累,好像身上在發生奇怪的變化。
孫叔抱怨:「怎麼不見水了呢。」
我也感覺費解。僅僅是一門之隔,不知爲何就再也沒有見到鐘乳石了,按理說水源應該只有一牆之隔。
「你聽見水聲沒有。」他又忽然說。
「沒有啊。」
我仔細聽也沒聽出水聲來,人要是渴到極致了,難保不會像賣火柴的小女孩似的,來個迴光返照。
「不是幻覺,不是……」孫叔說完,忽然掉頭往某個方向跑去。我早沒了方向感,一個人留在黑暗裏,登時那種比黑暗更具壓迫感的恐怖湧了上來。
我用手機的一點光線照亮身前,但什麼也看不清。爲了不突然碰到腦袋,我只好彎下腰,近乎四肢着地地慢慢走,邊走邊呼喚孫叔。
還沒呼喚到第三聲,腦袋嗡的一聲響,我感覺身體被什麼包裹起來,一下離了地,手機飛了出去,我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被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