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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他說了不止一次以後。
許應說好。
大概是酒後微醺或者是真的喝多了的緣故,許應看着傅朝年,忽然覺得有點高興,眼底也明亮。
…
兩個人都喝了酒,就談不上誰送誰回家了,傅朝年的本意是叫代駕先送許應回去,然後自己再打車回來。
許應覺得麻煩,而且他雖然喝了點酒,但又不至於不省人事,都三十一歲了,又不是小孩子,沒必要折騰別人。
但傅律師似乎有點固執,他非要說許應喝多了。
最後沒辦法,許應答應跟他在街上散散步,等醒一醒酒再各回各家。
兩人散步的時候也沒聊什麼實質性的內容,東一句西一句地那樣說着。許應本身就有些寡言少語,喝酒之後大腦反應也變慢了,有時候回答問題要慢半拍,傅律師一直很有耐心地等。
六月末的晚風輕輕從兩人身上拂過,街道旁邊的茂密的樹木枝葉被風吹的簌簌作響,許應抬頭看了眼,視線被城市夜晚的繁華燈光一晃,依稀產生了一種和身邊人認識了很久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