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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意思。
對方長劍襲人,我們只能步步退讓,待到退無可退,鬱歡驚慌地哭泣,其中一名黑衣人趁機從側面突襲。
鬱歡發現了下意識地朝我身後躲,可我身後就是橫欄根本沒有地方可躲,只有她右邊的欄杆隨着打鬥斷裂了幾節,在危急情況下她便拽着我的衣服讓我擋在她身前,繼續當個擋箭牌。
「枝枝!」
祁槐序快身上前飛踹近在咫尺的黑衣人,隨後悶哼了一聲,應該是被劃了一道。
就在那邊快要將三位刺客伏法,這邊祁槐序準備讓暗衛現身時,我被人從那個壞掉的欄杆處擠了下去。
恰巧此時煙花正升騰,隨着我的落水音在黑夜中炸裂出絢爛的色彩。
此時春末夏至,夜裏的護城河水格外寒冷,我沒有系統的外掛只能切身體會這刺骨的寒冷,好在身體不爭氣還是有好處的,沒過多久就在這冰冷的河水中暈厥,暈厥前聽到了另一道落水聲。
這個身體又需要修復一段時間,好在沒有像重新進入這具身體的時候一寸寸恢復的苦惱。
我聽見祁槐序撕心裂肺的呼喊聲,感覺到被他抱着狂奔回府,聽見大夫說生死由天,老夫只能盡力而爲,聽着他一聲一聲泣血般喚着我的名字,求我把藥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