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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話本合上:「既是皇上所說,那便只能從命了。」
「你的想法更爲重要,不必在乎其他,自有夫君在。」他強調。
「我也許久未曾出去了,正好可以趁這次機會……」進行任務。
我放下本子,圈住他的脖頸,調皮地問道:「還是夫君不想我去?」
他無奈嘆息,卻不自覺勾起了脣:「你啊……」
宴會那天,祁槐序穿着暗紅色的官服,真正像個攪弄朝堂的權臣,身姿絕絕,深沉難測,雖然他旁邊的我快被他要求穿成一個球,但我比他更高級,我是來攪弄這個世界的。
馬車上我把我的不高興寫在了臉上,他把玩着我的指尖安慰:「大夫說了身子弱要注意保暖。」
呵。
宴會瑣碎無聊,除了歌舞表演,藩王獻禮,各種打量過來的眼神,倒還有一件大事,傅啓讓人宣旨封鬱歡爲貴妃暫掌鳳印管理後宮。
這倒是和原本不同,按道理說鬱歡應該是傅啓登帝后一年就封爲了皇后,可現在已經三年了,還只封了個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