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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筷子,抬起頭,平靜地注視着他:「周靳硯,無論如何,這個問題都不該由你來問。」
「我和你在一起的那三年,受過什麼樣的痛,或許你已經忘了,但我記得很清楚。」
施虐者總是會很輕易地遺忘,忽略自己曾經帶給別人的傷害。
和周靳硯雙目對視,我很好心地掰着手指幫他數。
「那次我發燒到三十九度,恰好陸絲絲在國外掛了你的電話,你生氣了,就在我身上找補。還說發燒了,抱起來才舒服。」
「我跟你出門,你朋友灌我酒,最後喝到我吐血。你讓我自己打車去醫院,因爲沒有人陪護簽字,我做胃鏡的時候只好不打麻藥。」
「陸絲絲被林嘉買黑熱搜,你說是我一手策劃的,罵我三流貨色,甩了我兩個耳光。」
「還有很多次,我已經習慣了,所以做傷口修復手術,也不是很疼。」
我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蒼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