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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廳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牛得祿的聲音在迴盪着,講述着他的罪行和悔恨。而大理寺卿則靜靜地聽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從人羣中走出一位書生,他步履蹣跚地走進大堂,一瘸一拐地走向大堂中央。“大人,小民狀告牛得祿縱子行兇,強搶民女逼良爲娼。”這位書生,大理寺卿早已熟悉,他就是堅持不懈的秀才靳尚文。儘管多次被打傷打瘸,他依然不改初衷,堅持告狀。
對於牛得祿的所作所爲,大理寺卿也心知肚明。牛得祿的勢力盤根錯節,雖然動不了他也不想動,但現在該如何處理卻讓他陷入了沉思。“靳尚文,你的事情本官清楚,容後再議。”他暫時將此事擱置一旁。
就在這時,婆子小蝶站了出來,她聲音顫抖地說:“大人,民女狀告牛得祿陷害朝庭命官張道升。”大理寺卿眉頭一皺,問道:“張道升是你什麼人?”小蝶眼淚奪眶而出,哽咽道:“張道升是我的父親。”
聽到這裏,柳葉兒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婆子竟然是她失散多年的姑姑。牛得祿的惡行終於激起了衆怒,有人帶頭,緊接着又有大批人站出來告狀。面對這一連串的告狀,大理寺卿也感到不勝其煩,他下令將犯人帶回牢房,擇日再審。
柳葉兒和連慧珊緊隨靳尚文身後,連慧珊溫柔地提議道:“小哥,來喝杯茶,放鬆一下心情吧。”靳尚文卻苦澀地搖頭,婉拒道:“心情不佳,茶也難以消解。”連慧珊體貼地追問:“有什麼困擾,不妨說出來,或許我們能助你一臂之力。”靳尚文長嘆一聲,沮喪地說:“官府都無能爲力,你們又能有何辦法?”
柳葉兒聰穎地猜測道:“大哥哥,讓我猜猜看,是不是與古雅秀有關?”靳尚文驚愕地反問:“你怎會知曉?”柳葉兒微笑道:“只是猜測,你不妨說出來,我們纔好幫你。”靳尚文嘆了口氣,開始講述他的故事:“我與古雅秀自幼便有婚約,她美麗而溫柔,我們感情深厚。然而世事難料,她曾外出時被牛家少爺看上並強行帶走,如今更被賣到妓院。我雖已告狀兩年,但牛家勢力龐大,至今仍未有結果。”
柳葉兒聽後,堅定地說:“不論牛家如何,當務之急是先贖回雅秀。”靳尚文無奈地搖頭:“我亦想如此,但錢財匱乏,實難以爲繼。”柳葉兒說道:“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不用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