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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了出去。
斯塔爾說:“我的天哪!他們廣播了我的聲音!我該怎麼辦?”
“冷靜。”神甫告訴她。他自己並不冷靜,但是他正在故作鎮靜。當他們穿過柏油路,走到車邊時,他用低沉而又合理的口氣說道,“在我們公社以外,沒有人聽得出你的聲音。你這二十五年來都沒有跟外人說過幾句話。你住在海特-阿什伯里社區那段時間認識的人,現在都不知道你的去向了。”
“我估計你說得沒錯吧。”斯塔爾半信半疑地說。
“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變數就是阿骨。他可能會聽到磁帶,認出你的聲音。”
“他絕對不會背叛我們的。阿骨是個食禾者。”
“我可說不準。吸毒的人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那其他人呢——比如說阿谷和詩詩?”
“是啊,我也放心不下他們。”神甫坦言道。公社的小屋裏沒有收音機,但是公用的皮卡車裏有一臺車載收音機,阿谷有時候會開這輛車。“要是他們知道了,我們就必須跟他們攤牌了。”實在不行,也可以像了結馬里奧那樣了結他們。
不,我下不了手——畢竟他們是阿谷和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