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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呆了,趕緊拿起報紙。
花兒的肖像旁邊有一張他自己的肖像。
這兩張都是電腦合成的圖像。神甫的那一張是根據他在FBI新聞發佈會上的裝束製作出來的,那時候他假扮成了彼得·肖博裏,頭髮梳到了後面,還戴上了大眼鏡。他覺得不會有人能通過那種裝束認出他。
花兒沒有易容。她的電腦合成圖像就像一幅拙劣的肖像畫——上面畫的不是她,但是很像她。神甫感到心裏一涼,他不習慣於恐懼。他一直是個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但是現在,這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了,女兒已經被他捲進了危險當中。
斯塔爾生氣地說:“你幹嗎要去參加那個新聞發佈會?”
“我必須瞭解他們在想什麼。”
“太愚蠢了!”
“我一直都很魯莽。”
“我知道。”她的聲音柔和了下來,她摸了摸他的臉頰,“你要是膽小鬼的話,就不是我愛的人了。”
換作是在一個月以前,這種事情不會是問題:公社以外沒有人認識花兒,而公社內部的人都不讀報紙。但是花兒最近偷偷去銀城跟男孩子約會,她從一家店裏偷了海報,因此被逮捕了,還被拘留了一夜。見過她的人還記得她的長相嗎?如果記得,他們能從圖片上認出她嗎?感化主任可能對她有印象,但是好在他依然在巴哈馬度假,在那裏,他不太可能看到《舊金山紀事報》。但是那個收留她過夜的女人呢?神甫記得,那個女人是郡治安官的妹妹,在學校教書。他想起了她的名字:沃特洛小姐。雖然說她應該見過幾百個小女孩了,但是也不能斷定她記不得她們的長相。說不定她記憶力很差,說不定她也去度假了,說不定她沒有讀今天的紀事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