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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點,洛斯阿拉莫斯的守衛正打着哈欠。
當梅蘭妮和神甫開着CUDA出現時,他變得警覺起來。神甫下了車。“你還好嗎,夥計?”他說着,向門口走來。
守衛端起了來復槍,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說道:“你是誰?來做什麼的?”
神甫照着他的臉狠狠打了一拳,打爛了他的鼻子。血飆了出來。守衛痛苦地大叫起來,趕緊用手捂着臉。神甫也說了句“噢”,他感覺到拳頭很疼。他已經很久沒有打過人了。
他開始憑藉本能行事,從底下踹了守衛一腳。守衛倒在地上,手裏的步槍飛了出去。神甫朝着他的肋骨踢了三四下,動作又快又狠,試圖踢碎骨頭。接着,他踢了守衛的臉和頭。守衛蜷縮着身體,疼得直嗚咽,樣子驚恐而無助。
神甫停了下來,喘着粗氣。由於暴力的刺激,往日的回憶一下子都湧上腦海。有段時間,他每天都會幹這種事。要嚇唬別人真是太容易了,只要你知道怎麼做。他跪下來,從守衛的腰帶上拿走了手槍。他就是爲了這個而來的。
他滿臉厭惡地看着這個武器。這是一把點44口徑的長筒雷明頓左輪手槍複製品,最開始的生產年代是在西部拓荒之前。這是一把愚蠢而不實用的武器,是收藏者用來放在私室的陳列櫃裏向外人炫耀的玩物,而不是用來殺人的武器。
他檢查了一下彈夾,裏面裝了子彈。
這是他唯一關心的事情。
他回到車裏。梅蘭妮正坐在駕駛座上,臉色蒼白,兩眼放光,呼吸急促,彷彿剛吸了可卡因。神甫猜測她從來沒有見過血腥暴力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