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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楚楚的自大狂,問問題的人應該是我。
神甫扳開左輪手槍的擊鐵:“一個打算送你上黃泉的瘋子。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去做,小心你的狗命。快開車。”
“操。”霍尼穆恩恨恨地說,“操。”接着,他發動車子,開出了車庫。
“見到保安,親切地笑一笑,慢慢開過去。”神甫說,“你要是敢對他說一句話,我就殺了他。”
霍尼穆恩沒有回話。車子快到崗亭時,他放慢了車速。有那麼一刻,神甫覺得他要奮起反抗。這時候,他們看到了保安,一個白頭髮的中年黑人男子。神甫說:“你要是想讓這哥們兒送命,那就只管按照你心裏想的去做吧。”
霍尼穆恩小聲咒罵着,把車開了過去。
“沿着議會大道往城外開。”神甫指示道。
霍尼穆恩開車繞過議會大廈,在通往薩克拉門託河的寬敞大道上向西行駛。“你想幹嗎?”他說。他幾乎沒有顯露出害怕——更多的是不耐煩。
神甫恨不得朝他開槍。這就是那個讓大壩項目得以存續的人渣。他盡了最大的努力來毀掉神甫的生活。而他對此一點歉意也沒有。他真的毫不在乎。就這麼開槍殺了他,算是便宜他了。
神甫剋制着自己的火氣,說道:“我想拯救人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