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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晨,喫早餐的時候,阿谷和詩詩在伙房裏當着全體社員的面,站了起來,要求大家安靜。“我們有事情要宣佈。”詩詩說。
神甫以爲她肯定又懷孕了。他已經準備好歡呼鼓掌,按照慣例發表一個簡短的祝賀演說了。他興致高昂。儘管他還沒有拯救公社,但是計劃已經快要成功。他的對手可能還沒有被打倒,但也只是在垂死掙扎。
詩詩猶豫起來,她看了看阿谷。阿谷的臉上很嚴肅。“我們今天就要離開公社了。”他說。
所有人因爲驚訝而鴉雀無聲。神甫目瞪口呆。以前從來沒有人自行離開,只有他趕別人走的份。這些人都生活在他的咒語下。而阿谷又是釀酒的關鍵人物。他們離不開他。
而且怎麼偏偏是在今天!神甫一個小時前還坐在車裏收聽了新聞。要是阿谷也收聽了新聞,他就會知道,加州已經陷入了恐慌。機場被暴民包圍,高速公路被堵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試圖逃離聖安德烈亞斯斷層附近的社區和城市。州長羅賓遜已經出動了國民警衛隊。副總統正乘坐飛機前往費利西塔斯視察災情。越來越多的人——包括州議會的兩院議員、各個市長、社區領導人和記者——正在敦促州長向“伊甸之錘”妥協。但是阿谷對這些事情渾然不知。
神甫不是唯一一個對這個消息感到驚訝的人。蘋果突然大哭起來,詩詩見此情景,也開始落淚。梅蘭妮是第一個開口的。她問:“可是阿谷——爲什麼?”
“你知道爲什麼,”他說,“這個山谷就要被淹了。”
“可是你們要去哪裏呢?”
“盧瑟福,就在納帕谷。”
“你找到穩定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