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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皮帶抽了他一頓,抽得他在地上求饒,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又心軟了,我總不能抽死他吧?最後我還是走了,我想着,再看看,他要是還死不悔改,那我就讓雯雯跟他離婚。」
「結果,我剛走沒幾個小時,就聽說他吸毒過量死了。」
葉國平抹了一把臉,原本還算挺直的腰佝僂了下去。
「我去看過,是白粉,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的,那東西可不是大麻能比的,一碰,就完了。他原本應該還沒碰過,因爲我知道的,碰過那玩意兒的,根本不可能回頭再去抽大麻,可能就是那天我把他抽狠了,罵狠了,他才——」
葉國平沒再說話,只是深深地嘆氣。
7墮胎
葉國平的供述,給了言微一種奇怪的感覺。
像是有着某種心灰意冷的絕望感。
但他的供述本身是沒有太大問題的,一個古板的,做錯了事情深深後悔的父親,因爲無法面對女兒的不幸是由他帶來的這個事實,一度試圖通過勸解來讓女婿迷途知返,但女婿卻越陷越深,最終連命都搭上。
但言微還是覺得有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