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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澄以扇作指,指向他的腰間:「這枚玉佩是當初父皇賞賜給兄長的,奈何賊人將兄長偷走後,玉佩也不知所終。聶兄說不是,那這枚玉佩爲何在兄長這裏?還有……爲何你和我如此相似?」
我凝神望去,的確相似,貌似五分,剩下五分是氣質和神韻,元澄陰暗冰冷,聶虛清冷淡雅。
他見聶虛不回答,便將目光轉來:「這位是兄長的……」
「妻子!」聶虛脫口而出,我唬了一跳,詫異回頭。
妻子我懂,要替夫君洗手做羹,持家過日子的枕邊人。
但我與聶虛從不睡一起,我也不會做飯,也不會持家,這些活計,都是聶虛在做。
真要論個明白,小結巴該是我妻子纔是。
元澄失笑:「這位姑娘還未挽發,尚未嫁人吧?兄長的話有點言之過早了。」
「我不是。」我也點點頭,小結巴纔是我妻子。
聶虛雙眸黯然,失神間,我又補充道:「聶虛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