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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向宇好笑地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拿陸迢如何是好,只能隨他去了,反正別人估計也看不出他這名字是什麼含義吧。雖然不明白和疼老婆有什麼關係,但他對“陸迢很甜”這個事實深表同意,貼着陸迢的耳朵輕笑道:“嗯,你是沾了糖,很甜。”
陸迢的耳朵尖一陣發燒,下意識捏緊耳垂,總覺得霍向宇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沒有再躲着他了。而且什麼叫他沾了糖很甜,這是土味情話“衆生皆苦你最甜”的翻版嗎?
陸迢小聲嘀咕:“我甜不甜你又沒嘗過,你怎麼知道……”
霍向宇彎下腰,和陸迢視線平齊,對着他玩味地眨了眨眼睛:“有機會可以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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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迢活了十八年,終於發現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悶騷說情話……
陸迢腦海中小火車嗚嗚作響,生怕再和霍向宇聊下去,他怕是真要糖尿病發,趕緊拍了拍手鑽進豬圈裏。
小豬正在喝奶,四朵小肉屁股擠在阿花肚皮下面,別提多可愛了,陸迢挨個戳了一遍才滿足。這四隻小豬裏他最喜歡綠巨人,因爲它肉多個頭大,屁股又Q又彈,手感很好。
“喲,這有小乳豬嘿!”袁大頭不知道怎麼溜達過來了,指着幾頭小豬驚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