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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學習很快進入尾聲,最後的時間裏陸迢整日忙於終期作業,他和日本同學合作繪製了一部漫畫,陸迢在創作一道似乎真的有一些得天獨厚的天賦,不能說是繪畫技術上的,而是他的作品包含着一些真摯純粹的東西,總會讓人心生喜愛,包括同學和老師在內,都希望陸迢能留在日本。
他的那位日本同學,在他臨走之前,還說:“迢君,你若是留下來,我們一起畫畫多好啊。“
陸迢朝她笑了笑:“不在日本我們也可以一起畫畫呀!現在網絡這麼發達,我不是教你用了微博和微信嗎?”
同學擺了擺手:“我也只是想想,知道你牽掛家鄉的戀人。”
陸迢這下笑得更開心了,爽快地承認道:“是呀,我沒有哪天不牽掛他。”
陸迢離開前在住所的矮几上,寫了一封信,他抓着筆尖,在信紙上書寫描繪時,好像回到了許多年前,笨拙稚嫩的手一筆一劃給漂亮哥哥寫信的時候。
陸迢的這封信從東京遠渡重洋寄往梧村,一年之約將至,嚴春華和陸建德對這封寄託了陸迢一整年愛戀與思念的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予以放行。只可惜陸迢這個小笨蛋忘記霍向宇已經順利結束考研,正跟着未來導師到處奔波,等趙平從農植基地幫忙把信轉寄到霍向宇手上,都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靳蔚然和葉晟的婚禮都快到了。
靳蔚然從陸迢準備結業時就在唸叨他的婚禮:“迢啊,你可一定要順利畢業啊,你要是留級我婚禮又辦不成了!”靳蔚然和葉晟本來是去年就打算辦婚禮的,同性戀人也沒有法律保護,自然是越快定下來越安心,可陸迢這邊出了這事,靳蔚然就很講義氣地表示,一定要等陸迢回來給他做伴郎!這不是陸迢一回來,還沒見到霍向宇,就被靳蔚然拉去當伴郎了,可見他也確實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