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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注視許久,結果樊姿聽金導講戲聽得太認真,壓根沒抬頭看她。倒是金導發現她心思不在自己這裏,抄起劇本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
說話間,拍攝的軌道和高臺全部架設完畢,影視城這一塊區域都被金導包了,雜音不大,所以現場收音的設備也準備了起來。
金導電影的定妝照都要在排上幾場戲後再進行拍攝,在場演員沒有那麼多情緒的準備時間,都要直接進入拍攝狀態。她們的第一場戲是宮裏的人來迎秀女,姐妹兩人握着彼此的手,不捨地說着私房話。書房裏,二人的父親正在與同朝大臣下六博棋,聽聞迎接的轎子來了,長嘆一聲,帶着夫人來到兩位小姐屋外做最後的叮囑。
“宮裏不比家裏,你們二人一定要步步小心,家中一百三十四口,這些人命,如今都捏在你們手裏!”
扮演父親的演員年過四旬,扮上妝後頗有一家之主的氣場。幾個演員第一次對了戲,拍攝準備完成,副導演立刻招呼他們過去。
執行導演一聲令下,扮演奴僕的羣演們微微佝僂起身子,按照安排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樊姿看着場記調整着拍攝板上的數字,深吸一口氣,坐在了道具椅子上。
姐妹倆椅子靠得近,桌上的茶早已涼了,一看便是依偎着說了好久的話。兩人姿態擺好,攝像準備,《搏戲》第一場第一條,正式開拍。
金導對於影片分鏡的處理手法一向獨特,體現在拍攝中時,讓樊姿有一種陌生的不適感。她本來就沒拍過幾部戲,不過之前的導演在拍攝上都比較按部就班,如今遇上金導與衆不同的拍攝方法,一時間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
於是,第一條因爲她沒處理好在鏡頭前的走位而被叫停,工作中的金垣導演和平時樂呵隨和的樣子恰恰相反,批評人甚至比之前遇過的馮導還要不留情面。
樊姿覺得,自己要真是個剛入行沒多久的小姑娘,說不定真會爲這個玻璃心。不過現在,她只覺得金導每批評一句,她就會進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