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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沒錢又沒名氣的時候錢楠都願意傻跟着她，自己能不對她好嗎？
結束通話後樊姿給她轉了兩萬塊錢的紅包，比起大牌明星這些錢並不算多，但是樊姿怎麼說都是個新人——能給助理發這麼大紅包的新人可不多。
錢楠收到轉賬真是開心死了，她就知道跟着樊姐有肉喫！而且現在看起來，將來能喫到的肉只多不少。
小姑娘傻樂着給樊姿發了條“謝謝樊姐，愛您”。
樊姿收到消息笑了笑，然而沒等她笑完，又一條短信發了過來，來信人是個陌生號碼。
“樊姿，新年好。我一直對你有些愧疚，最近也在反思自己曾經是不是對你太苛刻，現在看到你離開我以後找到了新的自我，也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真心爲你開心。但你把這件事瞞了我這麼多年，其實也是對我很不信任吧。我原本以爲你很愛我的，愛到可以爲我做一切事情，如今想想這大概是我一廂情願，怎麼說都有些失落。好啦，既然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我們也可以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了吧？前陣子我做了點錯事，不過是想吸引你注意罷了，現在看來確實有些幼稚，希望你能原諒我。如果願意的話，過兩天我們見一面，好不好？”
樊姿愉悅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隨即露出了嘲諷的笑。
看這語氣，一定是季向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