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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忍着笑，問：“我送你回家，你還踢我？”
“你就是故意的！”錢楠又氣又羞地坐進車裏，每次讓江念開車，她都能把車開到另一處公寓，然後對她做各種見不得人的事情！
江念點點頭：“嗯，確實是故意的。”
她說完關上車門，留錢楠在裏面捂臉害羞。
這一晚她照例把錢楠帶到私人公寓那邊，度過美好夜晚，樊姿卻苦哈哈地被養父江暘叫到了書房。
江暘開門見山地問：“念念現在學會夜不歸宿了，是不是有情況了？”
“……”樊姿面不改色地把燙手山芋扔回江念那邊，“這是她的事，還是應該讓她本人來告訴您比較好。”
“但是我聽說，她和你經紀人走得很近。”
樊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