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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瞬間收拾掉三人,可把後續準備撲上來的六七個飛車黨給震住了。幾個傢伙立時收住腳打量着薛向,猶豫着上還是不上。幾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重新向薛向圍了過去,實在是不戰不行了。一來,不相信己方七人集中力量,如果不像剛纔那樣讓他逐個打擊,會幹不過一個人;二來,旁邊這麼多人看着,如果丟下兄弟逃跑,這事兒傳出去以後在京城就沒法兒混了。
薛向毅然不懼,大步向前迎去。突然,走在最前的兩個飛車黨被後面一個身子細長的青年一把拉住,在他們耳邊低語幾句,接着又回頭和後面的幾個傢伙說了幾個字,幾人瞬間臉色大變,立時停住了腳步,驚恐地望着薛向,彷彿遇見了洪水猛獸。
“怎麼不往前走了,還打不打?呵呵,看來認出我了,不是和康小八說過讓你們沒事兒別來東城。你們也知道這裏向來不安全,這是爲你們好,怎麼就不聽不進去?看來我還得去給康小八上上課,加強一下思想政治教育。”薛向抱着膀子,暖洋洋的說道。
“三哥,三哥,您大人大量,饒過我們這回,是我們狗腿發癢,我們下次,不,沒有下次,以後沒您吩咐,再不敢來東城了。”細長身子的青年打着顫音說道,青色鼻涕流的老長,鼻子一吸一轟的,額上滿是細汗,也不知是冷的還是穿得多了熱的。
東城真的好危險啊!一衆飛車黨對薛向這句話真是認同到心眼裏了。
“腿癢好辦啊,我這兒有祖傳祕方,專治腿癢,一次治療,終身受益,怎麼,要不要試試啊?”薛向玩味的看着他道。
聽薛向說的好笑,圍觀的人羣忍不住發笑,可又不敢笑得太明顯,眼前這幾個飛車黨不敢惹這個叫三哥的青年,若是記恨起自己來,倒是有的是法子讓自己難受。可聽在幾個飛車黨耳裏不若九天驚雷,一時恨不得咬死這多嘴的傢伙,心裏同時罵起了:狗日的水蛇,你丫說自己腿癢就好了,幹嘛你字後面還加個們,誰允許你代表老子啦,要是三哥真給我“治腿”,回頭老子就給你“治”全身。
“不了,不了,怎麼敢勞動三哥大駕,我們自己治,自己治,謝謝三哥,謝謝……”水蛇臉色發白,聲裏帶了哭音。
薛向懶得和他糾纏,移步向剛被自己收拾的三人走去。三個倒黴蛋站起來沒有多久,互相倚靠着喘氣,胖子肥厚的下巴中了一圈,原來的雙層下巴不見了,成了一個團圓的球狀,匕首男形象更慘,兩眼眶烏青發黑,瘀血鼓得眼泡凸起,臉頰腫的老高,嘴角斜歪,稍一張開滿口跑風。最後一個傢伙除了眼眶部位正常,其餘症狀和匕首男幾乎一個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