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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安遠朝外望了望,薛向說“外面沒人,你們的那個探視組組長羅自立特意觀照過”。薛安遠也沒問羅自立爲什麼會賣薛向面子,他知道自己這個侄子一向“不安分”,鬼主意忒多。
薛安遠壓低聲音道:“我跟老首長根子太緊,此事切莫再提。”
薛向道:“大伯,我知道這些天反覆的折騰,已經讓您麻木了,可是這次的情況絕對不一樣,您瞧好吧。”
薛安遠打仗是把好手,可要是說到政治上的彎彎繞,他可真不成了。薛安遠難得猜薛向口中的啞謎,他現在的心情倒有點像老僧對弈“勝固欣然,敗亦可喜”,能出去固然很好,出不去,裏面待着老也清淨。
薛向見薛安遠不說話,接着開解道:“大伯,有些事兒我不能說透,黑暗總會過去,歷史前進的洪流不可阻擋,您就等着瞧好吧。”
薛安遠把一支菸吸盡,審慎地看着自己的這個侄子,他從來沒有發現眼前這個整天打架胡鬧的侄子會說這麼番話來,儘管在他聽來有些幼稚和空洞,可到底不似從前那般是個只知道打鬧的小子了。薛向笑道:“大伯,看什麼呢?是不是覺得我還有兩下子,我這幾年可是認真地學了不少東西,x選您隨便問,我不說倒背如流,您問哪兒我答哪兒。”薛向前世作爲一個黨史辦的資深板凳,對這些理論性的東西研究的可是足夠透徹。薛安遠笑道:“你小子肚子裏藏不住點兒貨,我知道有些話不能言之於口,你的意思我大概猜到了一些。你是個有主張的傢伙,但此事太過重大,露出點兒風聲恐怕就有不測之禍。”
薛向道:“大伯,您說的我明白,當務之急是要把您給弄出來,這些事兒我就是看得再透徹,也只能在一旁乾瞪眼。”
薛安遠向沙發後靠了靠道:“談何容易,我跟老首長的根子連得太緊,他現在也不好過,我就更甭提了。”薛向考慮了會兒,道:“您說如果安老將軍出來說一句話呢?”
薛安遠眉毛一緊,身子陡然坐直,盯着薛向道:“你小子可別亂來,你插不上手的,別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