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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韓東臨,他本是個白面書生,這次敢來,純是和李擁軍叫勁兒,又怕被薛向看低了,才硬着頭皮來了。臨了,卻被鄧四爺狠涮了一遭。這會兒,韓東臨一雙眼泡子快鼓出眼眶了,恨不得將鄧四爺給瞪死當場。
韓東臨正待高聲怒罵,卻見鄧四爺指指崖下,嚇得韓東臨連忙捂了嘴巴,大氣也不敢出。鄧四爺奸計得逞,團團作了個揖,起身笑道:“諸位,不是我老鄧耍滑,要是我說那畜牲就在崖下,諸位還敢上來麼?眼下,不是計較這點微末的時候,咱們還是緊着佈置吧,要是那畜牲回來了,咱們還沒收拾停當,那可真就嗚呼哀哉了。”
衆人被鄧四爺拿得死死的,卻又不敢分辨,實在是那山神被傳得邪乎異常。衆人哪裏敢耽擱半分,慌忙各自行動開來。
五個民兵連的小夥子從肩上卸下鐵棒,康桐也從肩上將裝了死豬的麻袋,提溜了下來。鄧四爺從腰裏解下兒臂粗細的纜繩,直奔崖下西北方向十米左右的一株大榕樹,那榕樹三人合抱粗細,應付那山神的體重和勁道,料來是綽綽有餘。
鄧四爺將纜繩圍着大榕樹纏繞三圈,打了個死結,拖着纜繩,復又奔上崖來,將另一端繩頭,穿進那鐵環裏,照例纏繞數週,打上死結,伸手扯了扯,覺結實異常,方纔放下心來。
李四爺這邊動作迅速,薛向那邊自也不慢。但見薛向單手將百多斤的死豬提了起來,打橫,將鐵棒彎鉤的那端從豬嘴處插入,直入腹心,輕輕用力,便鉤住了豬腹。掛上“釣餌”後,纔算輪着此次行動最關鍵的一步——抹藥。
照鄧四爺的說法,那畜牲嗅覺驚人,這罌粟汁味道奇大,且又是那畜牲的最愛。這會兒,崖高風大,片刻功夫就能將這罌粟汁味兒傳得老遠,所以動作尤其要迅速。
老藥子辨藥查毒,那是行家裏手,可要說心理素質,那是麻繩提豆腐——提也別提了。但見他抱着那罐罌粟汁便哆嗦開了,雙手跳得似乎能將那陶罐顛落下來。薛向見此情狀,闢手奪過陶罐,一把扯開封皮,伸手便進了陶罐,掏出墨黑的汁水,便往豬身上塗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