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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輕寒那點小病早就好了,可每天依然在醫院裏晃盪,要麼在自己房裏待着,要麼去偷看蕭桐,其餘地方哪兒也不去,連跟了她許多年的保鏢都驚異,怎麼俞家二小姐真的轉性了?什麼時候見她這麼修身養性過?
莫夕原推了下午兩個會還有晚上的一個慈善晚宴,終於空出幾個小時時間,拿着手下送上來的調查記錄到二院找俞輕寒問個明白。她到俞輕寒病房時,俞輕寒正在寫字。
俞輕寒從小性子頑劣,幹什麼都是三分鐘熱度,沒個長性,那年她才四歲,看莫夕原和俞輕明學字,沒人陪她玩,她百無聊賴,便也跟着學,可惜坐不住,總是學得斷斷續續的,不過她聰明,悟性又高,拿着千字文寫了半個月,字還沒寫完呢,倒是把書背了個七七八八,連教書的先生都誇,說難得見到俞二小姐這樣聰明的孩子。可惜她這聰明勁兒沒用在正地方,成了“傷仲永”,書沒好好念,字也沒練出來。莫夕原瞥了那幅字一眼,看着挺像那麼回事,筆墨揮毫,瀟灑飄逸得很,實際形神俱散,也就唬唬還沒入門的外行人罷了。
但俞輕寒自己倒寫得極專注,豆大的汗珠從額上落下都恍若未覺,她桌上擺着的茶早就涼了,莫夕原倒了那杯殘茶,給她換了白水,放在桌上,笑道:“難得見你這麼認真的時候。”
俞輕寒右手微頓,宣紙上很快暈了墨痕,這一幅字也算是毀了,她本來就是寫着玩的,倒也不甚在意,放下筆,拿起旁邊架子上的毛巾擦擦汗,也確實是渴了,端起茶盞,仰着脖子把莫夕原續的白水一飲而盡,才道:“夕原姐?你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了?”
“我聽我哥說了,莫伯伯明年正式退休,到時莫家的擔子全部壓在你肩上,這時候你怎麼可能還有時間特地來看我,肯定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