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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淺淺地笑了一下，不爲所動：“聞先生喜歡就好。”
這時候聞邢才發覺今日的姜凝和先前自己第一次見她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相貌自然是一樣的，但妝容明顯發生了改變，原先是近乎素顏的裸妝，現下卻是用了很顯眼的眼影和口紅，整個人都明豔了幾分。
就好像先前那個柔弱惹人憐愛的女孩子不過是個假象似的，見她不再掩飾，聞邢索性有話直說了：“說說你的目的吧。”
姜凝卻恍若未聞，只說：“聞先生，你想喫些什麼？這裏的烤羊排很不錯呢。”
聞邢笑了：“你這是在拖延時間？”
坐在對面的人微笑了一下：“沒辦法，不然我拿不到工資啊聞先生，還請你見諒啦。”
姜凝拿出手機在上面點了兩下，又接着道：“不出意外的話，我們還需要等十分鐘。”
聞邢皺了下眉：“指使你的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拿錢辦事。”姜凝臉上仍舊掛着笑，“聞先生不要這麼緊張嘛，我又不是什麼情報局的間諜，不過是個賺外快的學生罷了。”
“你真是美院的？”這倒是讓聞邢有些意外了，他還以爲對方學生的身份也是假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