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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甫登大寶,就進了一局棋中,或者說,我對別人的不信任,促成了這局棋,我娶了岑景初,不僅因爲你說的話,更是因爲樓家和翼王叔關係太好,我不想讓岑家都靠過去,卻沒想到,岑景初和樓遠征從小青梅竹馬,岑景初能忍,樓遠征更能忍……”
“一個嫁給我,一個給我守城,最後這些全成了脅迫我的工具,我怎麼早沒想到,其實一開始,我就只是個光桿司令,我以爲東北大營是我的,我以爲中正大營是我的……結果,只有羽林衛是我的,可羽林衛裏的人,都是各自家族的……我跌下皇位,卻保住性命,全是他們的功勞,每當想到這些,我心裏就煎熬,冰火兩重天。”朱煜文笑得勉強,“最終留在我身邊的,除了淨寶,竟然就只剩下一人。”
“誰?”
“你猜?”
唐七想了半晌,肯定道:“恆星。”
“是嚴嬪。”朱煜文笑,看唐七面露疑惑,還是點頭,“沒錯,就是恆星,她本來姓嚴,我在翼王府那五年,一直是她和淨寶照顧我,後來進了宮,她是罪臣之後,不得不入宮爲奴,我也不想立妃,就讓她來伺候你,至於現在……我什麼都沒了,立個嬪而已,也沒人管得了我。”
“那也不錯。”唐七頗有些感慨,她詞彙依然貧乏,但足夠真心實意。
“是啊,也不錯了,姐,你還得去謝謝岑景初,要不是她和薩爾聯合起來算計你,你現在也是冷宮廢妃了。”朱煜文說得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