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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能怪東來嗎?”葉保民這個不善言辭的漢子,半晌才吐出了一句話。
“怎麼不怪了?”王桂芝尖銳的聲音帶着壓抑,“若不是他,我怎麼會差點死在牀上不說,還被人診斷成不下蛋的母雞,被人笑話??”
葉保民覺得王桂芝的話不對,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王桂芝卻覺得葉保民是心虛了,她更囂張了,“還有你,是東來的親生父親,我這些年是偏心東寶,可是你看了,有說半句話嗎?你沒有!你也沒有,我告訴你!東來會離開二房,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葉東來準備推門出來去二房拿衣服的,卻不成想聽到了這段話,他站在門口,黑漆漆的屋內,沒有一絲光亮,就如同他那沒有一絲亮光的眼睛一樣,晦澀不明。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突然不想去二房了,沒有衣服就沒有衣服吧,無所謂了。
他折了回來以後,看着西屋內亮着的煤油燈,暈黃的泛着暖意的煤油燈下,沈秋萍正在拿着剛分到手的棉花,把葉建國早些年的一件衣服給拆了,布料留了下來,專門給葉東來做的襖子。
倒不是沈秋萍摳門,不給葉東來新布料做棉花,而是他們整個葉家都是這樣,不要的舊衣服,改一改,添一添就是一件新衣服了。
哪怕是秋秋姐弟兩人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