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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動靜那樣大,磕得那樣響。
人人都側目斜視,想看又不敢看,唯獨我盯着媽媽。
額頭猩紅的胎記跟隨她的動作上上下下,像刀子起起落落,往我心口扎。
可到頭來,媽媽沒磕化班主任的憐憫,只磕得自己顏面盡失,磕成空間裏的熱門相冊,磕丟了工作,不得已遠走他鄉。
直到今日,時過境遷,她華髮早生,卻還是逃不掉午夜夢迴時,想到當年辱罵和譏笑,尖叫着醒來,心在嗓子眼狠狠一撞一撞。
她靠喫安眠藥度日,有一回,「一不小心」就多喫了幾十顆。
我去扣她的嗓子眼,她抓着我的手和我道歉:「囡囡,都怪媽媽沒用,怪媽媽沒錢,媽媽不是教導處主任,媽媽長了這個醜胎記……」
不,蔣楠楠纔不像我媽媽!
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她是始作俑者!
終於,跪着的蔣楠楠把項鍊的原委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