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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浚泉說着,示意了一下掛在他腳下年輕男人腰間的錢袋。
婦人遲疑了一下,朝她男人點了點頭,那男人立刻起身過去解下了錢袋,雙手捧着跑回來,小心道:“夫人,我們?”
“各位,大家各自都有苦衷在身,還請相忘江湖,無再會之時。”婦人抱着孩子站起來,那神色與之前替兒子覬覦徐心烈雞腿的樣子判若兩人。
徐心烈第一次對一個人是因爲什麼能有這麼截然不同的兩面產生好奇,可偏偏這女人鐵了心要做他們的過客,她只能也遺憾的抱抱拳,目送這一家相互扶持着離開。
“他們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她小聲問。
“越繡坊成立的時候就是寡婦和……自梳女住的地方,以前還只是出點繡品過過日子,時日久了,大概受欺負多了,便成了……很不待見男子的門派,那兒的繡娘基本都會點拳腳,擅長的便是針線和這繩鏢,”徐紹均解釋起女人的事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結結巴巴的,“這個,女俠,既會繩鏢,應也是在那呆了許久的,可卻又成了家有了孩子,就,就很難講。”
“哦!”難講其實不難講,不過就是彷彿不婚主義的團體出了個脫團的女人,在外人看來多半是越繡坊的叛徒了,也難怪他們行事如此低調,亦或者不是故意低調,而是這繡娘就是跟了個平常的男人。
她是沒看出那個行腳商有什麼好,長得也普通還保護不了妻子,但既然那姐姐喜歡,就隨他們去吧。
“哎,”她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