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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隱約傳來康康的聲音：“呵！”
那叫一個嘲諷。
阿肖怪叫：“康康！你變壞了！你這個臭弟弟！”
康康：“哦。”
方亞楠這邊聽他們刷寶，面無表情：“肖老師你現在知道自己做人多失敗了吧，連康康小可愛都不幫你了。”
“爲什麼呀！”阿肖誇張的叫，“亞楠你繼續跟我做這個專題不是順理成章的嘛，多好的事，這要是壞事我還能求求你，可這是好事呀，我該怎麼說服一個拒絕好事的人！？”
“……你是在說，我不知好歹麼……”
“哦不敢不敢。”
“哎，目前我大概確實沒空了，九思的事情我反正確實做到該做的了，之後於總肯定還會派人幫你的，咱們社一個個都是大佬，都不可能拖你後腿的，你別嚎了。”
“……亞楠，”阿肖的聲音忽然壓低，“老實說，是不是因爲那個江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