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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話能不能別吞一半留一半的？”周航雙手抄兜，微弓着背，說話的調子痞痞的，給人一種老油條的精明味兒。
“我倆——”他的手指在自己和江奉則之間一劃，“是他妹介紹認識的，爲了演好一個辦案能力極度優秀的刑警，他跟我取了不少經。”
戚無妄猛地看向江奉則，眯眼盯着他，“你有妹妹？”
十二年前錄節目的時候，他懷疑無辜小姐姐可能是江奉則姐姐妹妹，誰告訴他沒有姐妹來着？
江奉則沒吭聲，他抿脣，這是心裏沒底的表現。
“有啊，親妹妹，跟他長得挺像，尤其是這鼻子和眼睛……誒喲！江奉則你怎麼還踢人呢？我告訴你，你這是襲警！”
江奉則瞪他，“閉嘴！”
戚無妄面無表情的笑笑，決定給江奉則留點面子，他思索了會兒，“難怪我覺得周隊眼熟，取了經的是不是《鋒擊時刻》？”
周航滿臉詫異，嘚瑟的笑了，“誒喲，看來江奉則真把我演的入木三分啊，一下就扒拉出來了，江奉則的作品你是不是都看過啊？”
連江奉則都好奇起來，好幾年前的電影都知道，戚無妄比想象中更在意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