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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別人也這麼抗拒嗎?”喻霽依然沒有被溫常世嚇退,他很認真地問,“周億說你洗澡有護工在一旁輔助,爲什麼別人行,我就不行?”
“你是護工嗎?”溫常世面色沉着,反問喻霽。
溫常世鬆開了喻霽的手,把釦子重新扣上,遮住了自己胸口的傷痕,再對喻霽重複:“出去。”
喻霽還是半跪在溫常世面前,微微仰着頭,看了溫常世一小會兒,喻霽說:“溫常世,留疤又不丟人。”
浴室的大理石地面很冰,也很硬,跪得喻霽膝蓋骨隱隱作痛。溫常世的表情好像是軟化了一些,又好像並沒有。
“我也有疤。”喻霽又說。
喻霽抬手把T恤脫了,露出了半溼着的上半身,他手臂上有一條很長的傷疤,有淺淺的一點一點的縫線痕跡,胸口和小腹也有不明顯的兩條已經變成淺白色的傷痕。喻霽的皮膚在暖光燈下白得嚇人,髮梢的水沿着脖子、鎖骨往下,漂亮得像一尊不真實的雕塑。
他的眼神柔和,但執拗,他對溫常世說:“跟你一起摔的,你不是還記得嗎。”
溫常世垂着眼,看着喻霽的手臂,像被魘住了似得,緩緩伸手碰了了一下喻霽的傷。他戴着手套,感受喻霽皮膚上傷口增生的不平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