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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長治問他:“你在這裏呆了多久?”
“我沒有記日子,三五個月?半年?”許初想着,道,“反正很久很久了。”
霍長治看着許初蒼白的膚色和泛青的血管,的確像是被困在室內不見光極久的人才會有的模樣,覺得許初有些可憐。
“我剛瞎的時候,霍久安來找我,帶我去醫院複查,”許初回憶,“那時我住在自己房子裏。有一天我說我想去學盲人推拿——”
霍長治聽到這四個字,一口水嗆在嗓子裏,咳了起來,許初不悅地對着霍久安的方向蹙起眉頭來:“好笑嗎?我一個瞎子,能幹什麼?”
“然後呢?”霍長治不是覺得好笑,只是無法想象許初用這麼冷又軟的一雙手去給人做盲人推拿的場景。
“然後他把我帶到這裏……”許初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他把餐盤一推,“你收拾。”
09:00a。m。
霍長治洗碗洗的慢,折騰到了九點,才進書房。
許初說讓他在書房對照着圖紙,能說得更清楚一些,他就讓許初坐在霍久安的工作臺對面,而自己則坐在霍久安的工作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