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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泊橋伸手在章決面前晃了晃,見章決一動都不動,眼神毫無焦距,便問他:“還能不能自己上樓。”
章決聽罷,想了一會兒,點點頭,很聽話地下了車,慢慢跟着陳泊橋走上了樓,又走進臥室躺上了chuáng,安安靜靜地繼續睡覺了。章決睡相很好,側着蜷在chuáng的一邊,受傷的左臂搭在被子上,小臂曲着,露了半個創口貼。
臥室頂燈的光是冷色調的,而章決則因爲醉酒,白皮膚上終於泛出了少許血色,即使一動不動,也不再那麼像一尊石膏像了。
章決的身體很完美,也很完整,肉眼可見的傷口,只有方纔他自己拿筆刺的那一處,不像陳泊橋,參軍這麼多年,到處是傷。
陳泊橋抱着手臂,在不遠的chuáng尾看着章決,心說章決大概確實沒入過伍,也沒受過傷,不然也不至於這麼刺一下,就皺着眉頭開始喊疼。
他又想,章決幼年時應該是那種不吵不鬧的乖孩子,被保護得很好,今生做過最離經叛道的事,可能是遠渡重洋來亞聯盟撈個自己喜歡的死刑犯。
森那雪山,艾嘉熙,Harrison,和一種需要隨身攜帶注she藥品的病。
陳泊橋想知道得更加清楚,又覺得似乎並不必聽章決親口說出來。畢竟他從來與遲鈍一詞無緣,有眼睛會看,也有腦子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