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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確定陳泊橋打算幫他什麼忙,也很懷疑陳泊橋能不能幫上忙,但對陳泊橋提出的建議,章決的首選答案,永遠是“好的”,或者“可以”。
門被打開,又關上了,陳泊橋摘掉了口罩和墨鏡,擺在玄關的玻璃櫃上。
他和早上穿得不一樣,換了襯衫,如果章決腦袋沒這麼昏沉,可能會在心中讚揚陳泊橋的反偵察能力很qiáng。
從半躺的角度看陳泊橋,陳泊橋顯得更加高大,他坦dàng地向章決走過來,平和而溫柔地問:“難受嗎?”
事實是陳泊橋一進房,章決更不適了。但章決不想提,因此什麼都沒說。
陳泊橋毫無察覺地坐在了chuáng邊,離章決近極了,他伸出手,搭了搭章決的額頭,說:“還在發熱。”又加了一句:“發情期的高體溫,是不是會持續很久?”
章決沒力氣回答,把頭微微轉開了一些,想讓陳泊橋的手背不再貼住他。陳泊橋發現了章決的舉動,便將手抬起來,章決以爲他要把手收回去,他卻往下捏住了章決的下巴,垂眼看着章決,手漸漸往下,按住了章決的腺體。
陳泊橋垂着眼,問章決:“你以前發情,多久能好?”
“如果有紓解工具,”章決被他按得難受,抬起手想將陳泊橋的手推開一些,但沒有推動,便只好斷斷續續地說,“十多個小時,或者一天。”
“我幫你吧。”陳泊橋說。他把燈又調得更暗了一些,房間裏廉價的暗橙色燈光把人和物都照得朦朧了。章決半睜着眼,茫然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