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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0日上午十一點零五分,營救隊的其他隊員在達拉斯-沃斯堡機場登上布蘭尼夫國際航空公司的341號航班前往邁阿密,然後轉乘美國國家航空公司的4號航班去巴黎。
第二天早上,他們在奧利機場的餐廳與咖啡館之間的畫廊與斯卡利會面。
科伯恩發現斯卡利有些提心吊膽。他意識到,所有人都被西蒙斯傳染了,對安全高度重視。儘管他們都是乘同一架飛機從美國來的,但座位卻是分開的,而且互相不打招呼。在巴黎,斯卡利懷疑奧利機場希爾頓酒店的員工在竊聽他的電話,於是西蒙斯——他本來就對待在酒店裏感到不自在——決定他們將在畫廊裏會談。
斯卡利也沒有完成他的第二項任務——爲大家購買從巴黎到德黑蘭的機票。
“因爲伊朗局勢動盪,機場員工罷工,有一半的航空公司都停飛伊朗航線。”他說,“剩下的航班都被急着回家的伊朗人訂完了。我得到唯一有用的消息是,瑞士航空可能在蘇黎世還有航班。”
他們分成兩組。西蒙斯、科伯恩、波赫和博爾韋爾將前往蘇黎世,試試瑞士航空。而斯卡利、舒維巴赫、戴維斯和傑克遜將留在巴黎。
西蒙斯那組乘瑞士航空的頭等艙飛往蘇黎世。科伯恩坐在西蒙斯身邊。整個飛行途中,他們都在享用蝦和牛排。西蒙斯熱情地稱讚了美味而豐盛的午餐。科伯恩不禁好笑,他還記得西蒙斯說過:“餓了開罐頭喫。”
在蘇黎世機場,德黑蘭航班的櫃檯被伊朗人洗劫一空。營救隊只買到了一張機票。他們中誰應該去呢?他們決定選科伯恩。他將負責後勤——作爲人事主管和撤離行動的策劃人,他對EDS公司在德黑蘭的資源瞭如指掌:一百五十所房子和公寓,六十輛被遺棄的轎車和吉普車,兩百名伊朗僱員——只有一部分能信任——還有食物、飲料,以及撤離者留下的工具。科伯恩首先回去可以安排車輛、裝備,以及隊員們的藏身處。
於是科伯恩向朋友們道別,坐上飛機,朝混亂、暴力和革命的旋渦中飛去。
西蒙斯和其他隊員都不知道的是,同一天,羅斯·佩羅乘英國航空公司的172號航班從紐約飛到倫敦。他也要去德黑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