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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時隔許久,水穗再次出了門。宗彥的葬禮後,她一直沒出門。現在案子已經有所突破,她重獲些許自由,警察好像也沒有監視她的行蹤。
昨天的晚報報道了松崎的情況,基本上就是把青江的話概括了一遍,並說“松崎否認殺害三田理惠子”。
水穗試着猜測普通人看了這篇報道會怎麼想。兇手承認一宗罪否認另一宗的情形很常見,可能人們只會覺得松崎不過在撒謊而已。
但水穗心裏還有很多疑團。是誰在松崎牀上放了紙條?如果他沒有殺理惠子,那真兇是誰?把理惠子叫出來的人是否就是兇手?如果是,爲什麼她會深更半夜答應外出?
水穗心裏的疑團一個接着一個。她還想起鈴枝說的睡衣紐扣的情形:“老爺身邊掉着一枚紐扣……”鈴枝爲什麼要在這件事上說謊?
她越想越頭疼,便微微搖了搖頭。本來是爲了換換心情纔出來走走,散步時還是不要想這些了。
冰冷的空氣讓皮膚無比舒適。柏油路上有幾處水坑。昨天剛下過雪,今天已回到暖冬。路邊還殘存的少量積雪,也已經混着污泥變得髒兮兮的。
水穗沿着斜坡一路往下走。這條路車流量很少,兩旁建着一棟棟被高牆圍起來的深宅大院。道路和高牆之間的水溝裏,淌着融化的雪水。
沿路走上十分鐘是一處鐵道口,從路口左轉就可以到車站前的大路。水穗徑直穿過鐵路,繼續沿着斜坡往下走。在第一個路口右轉後,水穗來到一座白色的建築前,這是幸一郎出資修建的美術館。
這天是工作日,美術館裏的遊客並不多。停車場裏停着兩輛車,一輛是麪包車,另一輛是輕型卡車,怎麼看都不像是遊客的車。入口旁豎着一塊提示板,寫着“現代玻璃工藝展”。水穗從百無聊賴的工作人員那裏買票入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