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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認爲這次是真兇所爲嗎?”水穗是指松崎以外的真兇。自然,山岸明白她在說什麼。
“我悄悄告訴您,”說着,山岸弓起胖胖的身軀湊近說,“我們這裏大多數人都認爲竹宮家的案子跟這起案子沒關係。他們希望是這樣,因爲上一個案子已經基本結案。”
“就是說寫紙條的是三田女士?”
“您也知道了?沒錯,就是這樣。這樣三田女士死於自殺的推測一下就變得可信起來。我們推測原本是她提議給松崎下圈套,結果這個提議導致宗彥先生遇害,所以她就一時想不開,自殺了。”
“聽起來不合情理啊。”水穗試着質疑了一下。
“的確不合情理,”山岸也承認,“但是,現在除了這種推測之外,沒有更合理的解釋。再加上松崎已經歸案,總部有就此結案的意思。我和其他幾名警察都不同意,但現在也不知該如何反駁。”
“青江被殺可以成爲您反駁的有力證據了?”水穗語帶譏諷。
“我們不能先入爲主地下結論。”山岸打開記事本,用圓珠筆敲着本子說,“我還是先問您幾個問題吧。”
山岸讓水穗詳細解釋了一遍發現屍體的經過。這過程中必然要提到悟淨,但水穗沒有提及曾找悟淨諮詢案件。她覺得說這些只會讓事情更復雜。
“我有幾點不大明白,”山岸皺着眉說,“最不明白的還是人偶,爲什麼青江先生要把它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