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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香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抬頭看着遠方。過了一會兒,她垂下眼睛,微微歪着頭說:“是的。”
水穗深吸了口氣:“但您那麼做,不是因爲您猜兇手可能是家裏人。您當時已經心知肚明,兇手就是永島,並且想嫁禍給松崎堂舅。”說到這裏,水穗直視着靜香的眼睛,說,“是因爲那枚紐扣。紐扣應該也是永島做的手腳。鈴枝說紐扣掉在宗彥姨父屍體旁邊,但我知道它本來在走廊的架子上。可奇怪的是,就算把宗彥姨父的睡衣紐扣放到那裏,也不能因此陷害松崎堂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答案只有一個:永島原本把紐扣放在了別處,不是架子上,而是能把嫌疑引到松崎堂舅身上的地方。然後外婆您撿到了紐扣,把它放到了架子上。”
水穗一口氣說完,等着靜香的反應。對於到此爲止的推理她反覆想了好幾遍,很有自信。
靜香嘆了口氣,說了聲“是的”,語氣聽起來十分痛苦,但表情一如既往地毫無變化。她接着說:“那天晚上我起夜,剛一打開門就看到永島上了樓。我好奇他那麼晚在幹什麼,只見他往自己房間的反方向,就是松崎房間的方向走去。我就躲在走廊的拐角觀察,看見永島蹲在松崎的房門前做了些什麼。我覺得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就回了房間。等過了足夠長的時間之後,我又走出房間,上完廁所後去永島蹲下的位置看了看,結果……”
“紐扣就放在那裏?”
“是的。”靜香點了點頭。
果然如此。水穗完全明白了。如果警察在松崎門前發現了紐扣——恐怕一定會發現——必然會懷疑他。
“但是當時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清楚紐扣到底是不是永島放在那裏的。”靜香有些傷感地說。如果當時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或許會有不一樣的辦法——她大概是這個意思。
“所以您只是把紐扣放到了架子上?”水穗問道。
“是的,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靜香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