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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次明知道崔國雲的意思,她也選擇旁觀不插手,一是相信他的能力,二是懂得男人的心思。
瞧他,沒插手的情況下,他在車上還說了那麼一通話,雖然是半認真半玩笑,但可以想象潘子震爲難他時,他內心的不服氣與尷尬。
憋着氣不能發作,見到她的時候仍舊心有不甘,但是也不應該朝她發火,所以只能那麼自嘲地說了兩句。
她表示不想提潘子震,其實是確實不想提,那時候他還是編制外的小角色,家裏花錢走關係才謀了這麼個職位,這纔多長時間,就憑藉丈母孃家裏的勢力成了個人物。
以前簡兮跟他還在一起的時候,他基本什麼都不需要做,簡兮也知道他是家裏的獨子,做飯家務什麼也不會,不過聽說結婚後一直住在女方家裏,人很勤快,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在家務上可以做的面面俱到、非常完美,在工作和人際交往中能夠獨當一面,圓滑老練,又能主內,又能主外,樣樣都學會了。
所以有時候你只一味的對男人好不一定有用,你還要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如果想要的不是你,那就沒必要糾纏不休,珍惜纔會爲之改變,不珍惜再怎麼調教也調教不出來。
想想那段過往,自己就像個無腦的傻子一般可笑,被矇在鼓裏許久才知道事情真相,大部分時候懊惱又後悔,責怪自己識人不準,跟個這樣的人糾纏了幾年,實在是不值得。
要真是好聚好散像尋常人談戀愛一樣,那也就罷了,可偏偏又不是她期望的結局。
對於上一份感情,可以用林憶蓮的《傷痕》概括,這也是簡兮一直堅持的原則——
該愛就愛該恨的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