姵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但這指的僅僅是私殺普通家奴,若是私殺官奴,至少判兩年。想那王子安能寫出《滕王閣序》這般千古名篇,卻也是因爲私殺官奴而仕途終結,甚至還連累了他的父親被貶謫到南荒之處。
巧合的是,阿蘿恰好就是官奴出身,其祖上因獲罪被殺,女眷皆被充入奴籍,後代的身份亦不能改變。阿蘿生來便是官奴,被賜給了時任中大夫的蔣公,時至今日,她的身契都不在蔣府,只是蔣公憐她年幼,又是書香之家出身,才特別重用她,讓她去伺候蔣韻儀。
倘若殺手知道阿蘿的身份,才冒充自己去殺死她,事情倒是不難解開:一定是有人想讓蔣韻儀聲名盡毀,被押入大牢,與世子妃之位無緣。那麼幕後主使也就不難猜測,無非今晚參加簪花宴的幾家家主。
西嶺月暗自分析着,眼神凝重,婢女們還以爲她是怕捲入其中,紛紛出起主意:“娘子您別急,您今晚一直在簪花宴上,有的是人證物證,此事根本算不到您頭上。”
“是啊是啊,婢子們只看到一個肖似您的背影,又沒看到正臉。再說阿蘿還穿着您的衣裳,誰曉得她是不是辦了錯事,畏罪自盡呢?您別擔心,我家夫人,還有宴會上的娘子們都能爲您做證,阿蘿不是您殺的。”
話
雖如此,可西嶺月心中清楚得很,自己今晚並不是一直在簪花宴上,這身衣裳也並非穿了一整晚,高夫人和衆家娘子都無法爲自己做證。阿蘿之死若是宣揚出去,自己根本無法提供不在場的證據,也解釋不出合理的去向,除非實話實說,把劫獄之事攬下來。
但她目前還沒有這個膽量。
“哦對了,娘子,我們還發現了這個。”某婢女突然打斷西嶺月的思緒,將一條上好的白絹遞給了她。
西嶺月接過一看,這白絹竟然是用鮮血寫就,字跡潦草而笨拙,寫的是: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