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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很矛盾嗎?武后已經刪減掉了那首四韻詩,又在滕王閣做了機關污衊滕王,她應該不擔心自己的祕密被發現纔對,武氏遺孤也不該擔心。”西嶺月反駁。
郭仲霆似乎反應過來,撓了撓頭:“那就是……就是咱們猜錯了?李錡告發齊長天不是爲了此事?”
“不是爲了此事,又是爲了什麼?李錡是宗室之後,他父親
還是朝中重臣,他需要出賣朋友上位嗎?”西嶺月再次反駁。
白居易也意識到其中的矛盾之處:“可是李錡對高夫人……不不,對齊家後人的態度的確像是很愧疚。”
“對!”西嶺月回憶前情,“我揭穿高夫人就是齊家後人時,李錡分明說過,當年他告發齊長天是迫不得已,並非他的本意。由此可見他是受人指使,除了武氏遺孤,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選。”
“等等,你們讓我捋一捋。”郭仲霆終於被繞暈了,自言自語地分析着,“武后刪了四韻詩,做了機關,不擔心別人發現《滕王閣序》裏的祕密。若干年後,齊長天也上了武后的當,認定滕王有過反意,還在李錡面前提起過。武氏遺孤得知後卻害怕了,指使李錡先下手爲強,以妄議宗室的罪名告發了齊長天,導致他被抄家滅門?那麼武氏遺孤到底在害怕什麼?武后不是已經嫁禍給滕王了嗎?那個祕密不是保住了嗎?”郭仲霆終於想通了其中的蹊蹺,卻又陷入另一層疑惑。
“只有一種可能。”西嶺月爲他解惑,“武后當年做的機關只能矇蔽一時,一旦追查下去,就會發現背後的真相。”
白居易恍然大悟:“因此,武氏遺孤害怕齊長天追查下去,纔會示意李錡先去告發?”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