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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匠嘆氣,說漂亮倒是真的漂亮,不過“豔絕西南”這事兒,說得有點過,而且人嘛,一般般。
蘇慈文問:“怎麼說?”
小木匠想了一天都沒有想明白,本就一肚子話想找人傾述,之前找不到聽衆,而此刻酒喝多了,與蘇慈文又算是患難之交,也忘記了兩者之間的曖昧,與她倒起了苦水,並且讓她幫忙參謀起來。
他喝了酒,但思路卻十分清晰,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說得清清楚楚。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不知不覺酒又沒了,於是又叫了幾壺。
蘇慈文越聽越心疼,這般優秀的男人,居然得跑去給人當贅婿,而且聽顧西城那意思,還真的是傳統意義上的贅婿,跟幫工一樣的形式……
這事兒,對她這種接受過西式教育的人來說,着實是有些難以理解的。
而小木匠卻並不在意入不入贅的事情,他最心疼和在乎的,是懂事的顧白果,在顧家父女心中,是如此的不堪。
蘇慈文與顧白果也是認識的,自然知曉小木匠的痛苦在哪裏。
小木匠與蘇慈文聊着,越發感覺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其實並不嬌氣,也沒有他想的那般不諳世事,於是漸漸地多了幾分親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