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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是鬼,也隱約記起了在死後的幾十年間,她做過怎樣的惡事。因而,在膝丸詢問這等問題時,她不敢出聲,滿心瑟瑟。
比起膝丸,她更希望來的是髭切。
那位金髮的付喪神,不會提起這麼令人沮喪顫抖的問題,只會捧着茶、披着白色的外衫,略帶笑意地坐在面前,任憑陽光流瀉進來,照亮他淡金色的短髮。
阿定甚至覺得,髭切大人與三日月殿有些相似——除了髭切很健忘,比三日月更無所事事一些——也許,這是因爲二人都來自於很久很久以前的平安時代。
髭切說的話更溫柔一些,他會問她“要曬曬太陽嗎?今天的風很溫柔噢”、“喜歡閃閃發光的東西嗎?可以送給你”。
對於被鎖鏈困住了手腳的阿定來說,髭切的存在,就像是黑暗裏的一縷光,或者說是無邊荒原裏的一顆花苞。因爲髭切還會問候她,所以日子不至於顯得太過難堪。
所以,她會期盼着髭切來的時候。
但是,髭切和她定下了約定,她不能將髭切偷偷來過的事情說出去。阿定記得,他豎起手指做了個“噓”的動作,悄聲對她說:“足丸不知道我來這裏了。這是我們的祕密噢。”
膝丸至今都不知道,他那本該待在鎌倉公源賴朝身旁的兄長並沒有離開這裏,還會時不時探望一下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