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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晚自然也知道院长的难处，忙点头，“我会尽快的。”
她清楚，要说动季楚瑜去看小米粒，只能先找到那两个证人。
林夏晚马不停蹄地找起两个人来，然而找来找去，都无影无踪，最后见到的只有方依柔。
“别白废心了，还是乖乖签下这个吧。”方依柔把离婚协议丢在她面前。
“你其实从开始就没想过给自己父亲翻案，证人是你买通的，不出庭也是你指使的，你的真正目的只是逼我离婚！”通过这么几天，很多事情林夏晚已经想明白。
方依柔点头，“你说得没错，我父亲的案子永远都翻不了了，所以找到或没找到他们，都不能改变什么。但季楚瑜却会一辈子认定这件事你动了手脚，所以他更加笃定要和你离婚了。”
“是季楚瑜让你来的？”她轻问。
“当然了。这几天楚瑜为我吃不下睡不好，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都送给我，我一说自己无依无靠，他就让助理打印离婚协议要跟你两断。”
她翻到协议的最后一页，那儿赫跃出季楚瑜三个字，是林夏晚最为熟悉的草体！
多少有丝期盼，希望这只是方依柔的个人行为，但这个签名彻底打碎了她的幻想！
